2019年是奠定现代针灸基础的承淡安(1899~1957、老师诞辰120周年。承淡安从青年时代就立志用针灸救国救民,几十年如一日地传播针灸学。其教学过程从民国一直延续到新中国成立,首创的澄江针灸学对中医学领域影响巨大,高学历者遍及国内外。
仁怀为国仁术为民
“仁怀为国,仁术为民”精神贯穿承淡安一生医业历程。
承淡安有拳头爱国心,曾在日本留学8个月。回国后发表的“东渡归来”中,客观地看日本民众“性多、怀疑性强、气量小”,“由此可以进行研究竞争,进步非常快。一事一物,决不能含糊”。承淡安还反思当时的中国人,抱着“中国要图存,否则一定要以日为镜,普及教育,努力生产建设”的信心,克服留学的困难和艰辛,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放在针灸学习上。参观日本针灸学校的设备,与讲师交流针的临床经验,购买日本的针灸书籍翻译,假装患者学习日本针灸师的治疗。
位于承淡安江苏无锡的诊所,也因为日中战争的硝烟弥漫,不得不去四川避难。顺达姆安说:“战争期间很难买到药,所以针代替了药。必须公开针灸学术,有利于国民的利益。”。日中战争中,针灸对抗日医疗的作用不可估量。承淡安靠西行行医,讲课传播针灸知识和文化,实现了自己“针灸也能抗日”的思想。
承淡安在自传中说:“我一生都很享受治病的乐趣,不苦于埋头工作。没能外出。实际上受到了我父亲(承乃盈)的影响。”。1930年,承淡安为了减轻患者的经济负担,已在艾莫贝的基础上进行了研发和创新,先后尝试了50多次,终于将集太乙神针和雷火针的功效研究开发为一体,无其弊端,功效具有价格低的新药条。承淡安称赞为针灸事业做出贡献的父亲的功绩,命名为“念盈药条”,从这一点也能看出他的孝心吧。
新中国成立后,承淡安积极响应政府号召,大力发展针灸,为新中国社会主义建设作出了贡献。为了解决农民医疗难题,承淡安编写了《简易灸治丹方治疗集》。书中主要介绍了操作方便、价格便宜、效果显著的灸治疗法。承淡安认为,农民兄弟为了更好地利用艾灸治病,在编写《简易灸治丹方治疗集》时采用了一病一故事的方式,对一个病例附上一个经穴的插图进行了讲授。
1950年8月,召开了第一次全国卫生工作会议,承淡安受到党和政府新政策的鼓舞,克服各种困难,从事针灸教育。此时,承淡安的健康状态并不理想,常常彻夜心痛,工作过度即出现恶心和呕吐的状况。在这种情况下,承先生所想的,还是报恩祖国。他的从医宗旨,绝学兴盛的理想,愈来愈衰弱也没变。
贯穿中西,敢于先于人
中医作为旧学,受到了西医和民主科学思潮的冲击。承淡安认为:“丈夫的西方科学,不是学术的唯一途径;东方学术,有不可废其河流之故吗?”承淡安对中医的独特看法,表明他对中国传统中医文化有着强烈的自信。坚持以传统中医学理为主,运用西医针灸的理念,将其总结为“以中医为依据,以科学为化身”。
承淡安坚持中医学的学理日记中写道:“传统中医学几千年来的治疗效果主要有‘内经'‘伤寒'‘金匮'及‘神农本草经'”的几部著作上,这些书是中医学的基础,舍此基础,中医学不能治病。“由此可以看出,承氏针灸在临床上取得的巨大疗效和承淡安守正、坚持中医学的学理是割舍不开的。另外,承淡安公开了家学,希望在针灸教学过程中学生也能掌握中医学的学理。
承淡安在维护中医学理的同时,积极学习西医技术和理念,实现了针灸理论的创新。青年时期接触西医的承淡安,在自传中说:“如果听说有新的又好又快有效的治疗方法,我想学一次。”。
承淡安教授关注国外针灸的发展状况,向国内针灸医生介绍针灸临床效果的现代研究进展,旨在共同进步。承淡安在与新医交流方面也持新观点“以统一病名,明确说明疗法、诊断上的术语,结合生理、病理,方剂也明确主治医师的病候,药物能明确结合其实效、新理者最好,但它是次要的耳朵。”在针刺器具改革方面,承淡安也有创新。1952年,承淡安正式规范了针的工具标准,明确了毫针制作的外形,规格、材质,提出的毫针制作要求逐渐成为毫针工具的行业标准。
甘愿为人的梯子奖后学
承淡安的针灸教育跨越民国,一直延续到新中国。民国时期,政府镇压中医,北洋政府泄露中医教育方案,民国政府废除中医方案,新文化运动反对旧学。承淡安从临床实践中感受到针灸的效果,经不起祖国医术的废弃,以针灸绝学的复兴为目标,以针灸人才的培养为桥梁,开创了函授教育与师承教育相结合的教育模式,不断完善针灸教育制度。
承淡安投身针灸教育事业,不挟私心,不顾名利,只是复兴针灸医学,正是仁德之极。那个仁德不仅对患者和学生,对同事也有。在创办中国针灸讲习所时,他把所有积蓄都作为合作事务员的公款,不需要合作事务员出资,食宿都由讲习所供应。在自传中“我当时想,这两千块钱用完了,就不能维持了,这笔资金我一个人承担,如果全公司从书籍图、针具的销售中得到,除了维持学校的运营外,每个学期还有剩余的钱,就拿十分之五作为奖励……各自为政,共谋发展,创办学校。”我把做作为自己的事业。“
新中国成立后,承淡安接受江苏省政府的邀请,出任江苏中医进修学校(南京中医药大学前身)校长。针灸医术受西学东渐影响,高等教育几乎处于空白状态。最近的承淡安因为过度疲劳而担心身体状况,但是为了实行支持新中国中医学的政策,承淡安抱着老毛病继续诊疗。他遵循中医教育规律,创立了中医高等教育体系,为实现中医近代大学教育做出了贡献。
承淡安的一生,把行医与教育结合起来,不瞒着我进行传道课程,鼓励学生研究针灸学术。完成《中国针灸治疗学》时,承淡安念明,为读者解答书中的问题,保证学会,吸引各地众多学者去学习针灸。为了加深学生之间关于针灸的交流,召集学生成立了学生研究会。
新中国成立后,党和国家对中医的支持使承淡安大受鼓舞,全神贯注为社会主义建设增添力量,在新中国政策的引导下,承淡安终于实现了“针灸兴国济民”的愿望。
今天迎来淡安老师诞辰120周年。在此,我们缅怀淡安先生为中医发展作出的卓越贡献,秉承仁德精神,坚守创新,为中医药的传承和发展作出更大贡献。